恐高

20200523


《登机》A0701000008 · 2013年7月18日摄于菲律宾西米沙鄢卡利博国际机场

 

有一年,公司制作一批移动通讯基站钢塔,桁架结构,全螺栓连接,完工后送往湖南的山区安装。我不敢请人代劳,一连几个通宵,亲自放样并制作了每一根杆件的图纸。我不想这批钢塔在组装时出一点差错,给现场作业的工人添麻烦。

我知道高空作业非常不容易,因为我恐高。

至今仍记得很清楚,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恐高还是在大学时期。

有一天和几个中学同学一起去上海大厦玩,有同学在那里工作。到了十八楼顶层露台,我刚凑近女儿墙,就感到了眩晕。

现在已经好了很多。早年因为恐高,每一次搭乘飞行都非常的焦虑。有一回要飞云南,我前一晚硬撑着不睡觉,想第二天登机后睡一觉,省得眼睁睁地担惊受怕。

第二天,如愿以偿。登机后不久还真睡着了。

一觉醒来,看了一眼舷窗,发现飞机正在地面滑行。

我问身边的外婆:「到昆明了?」

她笑得前仰后合,回答道:「你昨天算是白熬了一夜。飞机还在浦东机场,现在刚开始滑行准备起飞。」

忍者

20200522


《切搓》F0300000309 · 2018年1月29日摄于日本爱知名古屋

 

两年前带闹闹逛名古屋城,刚巧有一男一女两个一身忍者装扮的年轻人在介绍忍者文化,包括训练、技艺、战术、饮食等等。

通常认为,忍者在日本的出现不晚于江户时代,一度流传很广,影响很大,甚至还形成了日本独有的「忍者文化」。

「忍」,隐忍之意。顾名思义,忍术就是一种隐循之术。忍者很有点间谍的意思,主要从事窃密、暗杀、破坏等活动。

去年十月,一个名叫羽贺英美的日本大一女生因在「忍者历史」考试中交了「白卷」而获得最高分。原来羽贺英美答题时使用了特殊的隐形墨水。这种墨水为忍术之一,只有加热后才会显现墨迹。真是神来之笔。

当我们准备离开名古屋城回酒店时,刚才那一男一女两个「忍者」一袭黑衣,悄无声息、健步如飞地从我们身旁一闪而过,着实让闹闹羡慕了好一阵子。


《天空之城》A1303000027 · 2015年9月30日摄于西班牙安达卢西亚马拉加隆达

 

截止到今天,全球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确诊患者超过5,000,000,死亡超过320,000人。

最新增加1,000,000只用了11天。

尽管疫情远未结束,但已经不再像年初听闻武汉封城时那样震惊、惶恐、紧张和焦虑。现在似乎有点理解为什么很多人身处战乱仍能处之泰然、安之若然。个中会有无奈,但更多的是时间冲淡了一切,让人变得迟钝和麻木。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夜丽江》A0115010006 · 2017年2白26日摄于中国云南丽江

 

今日小满。

小满,「四月中,小满者,物致于此小得盈满。」

二十四节气中,有小暑就有大暑,有小雪就有大雪,有小寒就有大寒,唯独有小满而无大满。比较多的解释是,中国人忌讳「满」,「谦受益而满招损」,何况「大满」。

 

《半字诗》

佚名

 

半水半山半竹林,半俗半雅半红尘。

半师半友半知己,半慕半尊半倾心。

半醒半迷半率直,半痴半醉半天真。

半虹半露半晴雨,半皎半弯半月轮。


《岚山街景》A0204000027 · 2010年12月4日摄于日本京都岚山

 

前年年初在名古屋酒店的大门外吸烟,一拾荒者走到跟前,弯腰,从地上捡起半截已经踩扁了的烟蒂,用打火机点了好几回,但都没有成功。我身上刚巧带着一盒还没拆封的烟,掏出来,上前。「你好呀。我是从上海过来观光的。这是上海香烟,想请你尝尝。」我努力用平等的语气跟他说话,怕引起他的反感。他冲我礼貌地笑了笑,摆了摆手。「不用、不用。」说着,他一边不依不饶地继续试图点着手里那半截烟,一边转身离去,弄得我很有些尴尬,独自在漫天飞雪的名古屋街头凌乱。

不知道其他地方的情况,但在大阪,经常能见到一些无家可归者。早年,一到晚上,商店街的商铺打烊后,很多无家可归者便会聚拢来,找个门洞,摊开纸板箱,铺上褥子,抽几支烟,喝几口酒,然后睡觉。次日清晨,在商家开门之前,这些无家可归者便已收拾干净,悄然离去。

前些年,大阪地方政府在大阪城公园的树木里建造了一批简易住所供无家可归者集中居住之后,在商店街过夜的无家可归者就不多见了。

除了政府救济,日本的无家可归者也会拾荒来补贴一些日常开销,但不会有人乞讨。这首先是因为日本的法律明令禁止乞讨,尤其是携带或胁迫未成年人乞讨,违法者会受到相关处罚;其次,日本人通常以不打扰别人为最起码的行为准则,所以很少有人会开口向别人乞讨。

在日本,有无家可归者,有拾荒者,但没有乞讨者。


《生活》C0000000017 · 2015年9月4日摄于中国上海静安上海自然博物馆

 

「八个坛子七个盖」,据说出自胡雪岩,谓其巧妙调配资源以博取更多利益。

胡雪岩行,但我肯定不行,没有他那么大的能耐。

这辈子从未企图过用七个盖子去盖八个坛子,因为我知道,过程一定是拆了东墙补西墙,结果一定是按下葫芦漂起瓢。

八个坛子七个盖是一种生活态度,但七个坛子八个盖也同样可以是一种生活态度,即工作上量力而行,生活上量入为出。如此,工作游刃有余,生活应付自如,少了高官厚禄,但多了从容安逸。

有舍有得,不舍不得,大舍大得,小舍小得。


《春游》F0100000068 · 2018年5月11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新江湾城公园

 

《闲居初夏午睡起》

宋 杨万里

 

梅子留酸软齿牙,芭蕉分绿与窗纱。

日长睡起无情思,闲看儿童捉柳花。


《夏の富良野》A0207000015 · 2017年7月30日摄于日本北海道

 

如果接触过日本的管理,应该大都听说过「4S」,即整理、整顿、清理、清扫。其中「整理」延伸到生活场景,便是「收纳」。

1993年,野口悠纪雄撰写的《超整理法》发表。这是一个开端,从那时起,「整理」在日本迎来了一个大发展时期。不过在当时,「整理」还主要应用于工作场景,至于居家,类似的观念是同一时期开始流行的「空隙收纳」,即充分利用家里各种边边角角的空间来收纳物品,属于生活小技巧。

收纳作为一门专业技术,应该归功于山下英子的《断舍离》的出版。「断舍离」的最大贡献在于让着迷于「空隙收纳」的日本人意识到:如果不能甄别并抛弃不需要的物品,那么,再完美的收纳也徒有虚表。于是「空隙收纳」开始趋向「整理」。

2004年,日本将「整理」的相关知识和技能编入学校教育课程,借以提高全民的健康生活态度和习惯。2008年,日本又专门成立了「规划整理师协会」,以便更加规范、更加专业地对住宅、生活、工作、人生等所有事物作出从准备、计划、整理、整顿,直到维持的规划、整理。

收纳在日本已经是一项最基本的生活观念、态度、技巧和技能,并且越来越为全世界所关注和接受。

2010年,近藤麻理慧的《怦然心动的人生整理魔法》一书出版。在书中,近藤麻理慧提出了「一旦整理,永久不乱」的整理方法:凭直觉取舍物品,将能让自己产生强烈心动的物品优先留下,舍弃那些自己已经毫无兴趣的物品。之后对留下的物品按类别来一次大整理。此书的全球销量累计达到数百万册,足见其受欢迎程度。


《那霸街景》A0201000005 · 2017年4月8日摄于日本冲绳

 

印章在日本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存在。

尽管在奈良时代印章就已经从中国传到日本,但日本真正开始执着于盖印,应该始于明治六年「押印制度」的出台,延续至今。

和中国相反,日本的公章多为方形,而私章则多为圆形。

每一个成年日本人至少有两枚印章,一枚叫「认印」,用于不怎么重要的场合,比如签收快递,有点「已阅」、「收悉」的意思;另一枚叫「实印」,用于诸如契约、婚约等非常正式的场合。认印一般只有姓氏,而且很多商店里就有出售;实印需要经过官方机构的登记注册,如果遗失必须及时挂失。

日本皇室设有掌玺官一职,专门掌管象征天皇的「御玺」及象征国家的「国玺」。

类似于中国的宣纸、湖笔,日本最有名的印章产自山梨县的六乡镇。尤其是那里的水晶印章,是迄今唯一被认定的印章类传统工艺品。

近年来,出于动物及环境保护,很多治印的传统材料,比如象牙、牛角以及很多珍惜木材被禁止使用。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日本发明了「压缩制法」,将日本最常见的杉木改造成治印材料。

很多日本企业的各种文件、报表,一般都会有一排方格供相关人员盖印。从右到左,职位依次提升。如果见到有的印盖得歪歪斜斜,千万不要认为那是盖印者随意所致。这种情况下,印章一般都是以上左下右的方向倾斜。盖印者以这种方式向其左边的上级表示尊敬。

想像一下,是不是很像在鞠躬?


《多瑙河畔》F0300000308 · 2019年9月18日摄于德国巴伐利亚帕绍

 

大学毕业,开始工作。单位离家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想买辆自行车代步,于是到银行办了张「零存整取」的存折,每个月买张十元的贴花。一年之后,存了有一百多块。也是赶巧,单位说要献血,跑到中心血站,献了二百毫升。没想到工会奖励了一张自行车票。就这样,买了辆自行车,「永久」牌,26吋,不锈钢挡泥罩。当时的感觉真是幸福。

幸福是什么?我以为,幸福就是从接近到达成目标这一过程中所获得的满足感,个中的关键是我们给了自己设定了怎样的一个目标。目标不要过大,不要不切实际。达不成的目标不会给我们幸福,相反,会给我们感到焦虑、失落和挫败。再者,幸福感会在目标达成后很快开始衰减。所以,即使有能力达成一个大的目标,我们也不妨将这个大目标拆分成几个阶段性小目标,这会让我们有更多、更持久的幸福感。

趁着清明、谷雨,买三五十斤新摘的春茶,藏在冰箱里冻着。每天醒来,捏些许投入杯中,用水沏开了,揍在手里,闻有清香,品有回甘,足可以幸福一整年。


《我要飞得更高》F0300000307 · 2017年12月3日摄于日本福冈能古岛

 

什么是希望?什么是奢望?

树上结着果子。所谓希望,就是那些我们奋力一跳能摘到的果子。再往上,可望而不可及,就是奢望。


《皇居》A0214000003 · 2013年11月17日摄于日本东京

 

天皇没有姓氏。日本人认为,只有凡人才会拥有姓氏。

日本便利店之多令人印象深刻,但在日本,神社比便利店还要多。

包装盒上印有切开的水果的图样,那一定是纯果汁。

和式定食上桌时,饭在左手,右手是味噌汤。

日本有个地方叫「中国」,有座城市叫「美国」。「中国」在四国,「美国」在北海道。我们所说的「美国」日本人叫「米国」。

「朝日新闻」四字取自欧阳询书法。

在日本,并不是所有食品都会标「赏味期」,比如盐、糖。「赏味期」不是「保质期」,它只是表示在此期限内食用口味更佳。

在英语中,China表示「中国」,china表示「瓷器」;Japan表示「日本」,japan表示「漆器」。

日本没有国花,但有两个约定俗成的「影子国花」:樱花和菊花,其中樱花广受日本国民的喜欢,但菊花的地位更高,因为象征皇室。日本没有法定意义上的国徽,通常用皇室的「十六瓣八重表菊纹」替代。日本国民护照上用的就是这种图案。


《乐高乐园》A0210000010 · 2018年1月27日摄于日本爱知名古屋

 

「断舍离」的概念来自日本。「断」,断绝不必要的购物冲动;「舍」,舍弃家里所有的闲置生活用品;「离」,远离对物质的过分追求。

断舍离最早由「杂物管理咨询师」山下英子于世纪初所提出并出版了一本同名专著。和「低欲望」的概念不同,断舍离不是通过控制自己的欲望来减少对物质的依赖,其核心是减少浪费。

有人将山下英子的「断舍离」视作一种生活哲学,我觉得有点过了。我以为,断舍离是一种生活态度,以及由此形成的一种生活方式。


《火烈鸟》E0400000004 · 2018年8月13日摄于肯尼亚博格里亚湖

 

刚调到新公司时是没有工作餐的,午餐就去街边买盒饭。那时一套盒饭也就四五元,还个三毛五毛的没多大意义,又费时费力的很麻烦,所以一般都是摊主说多少就给多少。

有一次,是一个夏天的中午,我去买盒饭。记得很清楚,我挑了一个糖醋小排,一个油面筋塞肉,再就是一个炒青菜。摊主悄悄地跟我说,油面筋塞肉是昨天剩下的,今天重新回过,不好吃,换一个别的什么。

我们公司在郊外,四周有很多的农田。每逢盛夏,村道边上就会摆出一个西瓜摊。摊主是一个安徽农民,在附近承包了一些地,搭了大棚,种西瓜。

我通常隔一周就去买几十斤西瓜,每次都跟他说,我不懂西瓜,你给我挑,钱你说了算,但瓜一是要好吃,二是不要缺秤。结果每一次他都没让我失望。

有一天下班开车路过他的摊位,被他拦了下来,让我等他一会儿,说要回家拿样东西给我。几分钟后,他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硕大的白色的西瓜。他告诉我,这是个好瓜,不多见,既没舍得吃也没舍得卖,留了几天,就是想送给我。

不是我有多幸运,遇到的都是好人,而是我知道,再好的商家,一旦你剥夺了他的合理利润,他是有可能变得不怎么好了。

正所谓「无利不起早」。

不仅在生活中,工作中也同样应该记住这一点。一个项目,无论供应链有多长、合作公司有多少,都必须弄明白各个环节的利益点在哪里,是不是合理。合作公司的利润过高,意味着我们公司蒙受了损失;但如果合作公司利润明显过低,甚至没有利润,我会很警觉。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所冒偷工减料的风险极高,整个项目最后很可能无法收场。

买卖就是买卖,无关情怀。等买卖结束、各得其利之后,有时间,也有心情来谈天,谈地,谈情怀。


《康苏埃格拉》A1303000026 · 2015年10月2日摄于西班牙安达卢西亚

 

康苏埃格拉,传说中与唐 · 吉诃德骑士大战三百回合的风车阵所在地。

 

在这次新冠脑炎疫情中,西方一些发达国家搬出了「群体免疫」大法。

群体免疫不是新概念,最早是由美国学者在97年前的1923年针对麻疹防治时归纳总结而来。这个学者观察到一个现象,就是随着麻疹病患的持续增加,新的感染病患在持续减少。

大多数的传染病有一个特征,就是痊愈后体内会产生针对这种传染病的抗体,从而获得免疫力。「群体免疫」的理论是,当整个人群有超过三分之二的人感染过某种传染病并且痊愈后,所有人将变得安全,不会再受到感染。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有三个人,其中两个人已经获得免疫力,他们也就不会再被感染;这也意味着第三个人因为没有传染源,因此也是安全的。

麻疹已经在全世界传播了数百年,人类依然没有获得想像中的「群体免疫」。据世界卫生组织报告,在普遍接种疫苗的情况下,仅2018年一年就有超过14万人死于这种传染病。

想要真正实现「群体免疫」几无可能。

全世界有超过三分之二的人群获得免疫,剩下的三分之一人群就变得安全?在最极端的情况下,即使全世界只有一个人没有免疫力,他依然不安全。因为虽然人类不会传染给他,但他还是有可能被自然界中的感染源感染。

新冠肺炎,目前还没有疫苗。要想达到群体免疫的最低限度,意味着全球范围内将有50亿人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不能获得任何医疗干预而受到感染。如果按4%的死亡率估算,将有2亿人因此死亡。这非常残酷,而且毫无人性。

有一个现象很有意思:提出用「群体免疫」大法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不是财政和医疗都捉襟见肘的发展中国家而大都是发达国家。

为什么?

一方面,在这次疫情中,最大的受害群体是免疫力低下的患有基础性疾病的人、老年人以及社会低层的人们,而实际控制着国家权力的追本逐利的资本是不会介意这些已经没有多少「经济价值」的群体;另一方面,发展中国家不像发达国家那样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可以想像,要是哪个发展中国家率先搬出「群体免疫」大法,分分钟就会被发达国家的政客和媒体的「人权」唾沫给淹死。

这次疫情中让不让民众戴口罩就是一个很经典的例子。


《玩累了》F0300000306 · 2019年7月11日摄于加拿大新不伦端克

 

最近闹同学又知道了三个冷知识:

镇宅石狮子是分公母的。掌下按个球的是公狮,母狮掌下按的是幼狮。

如何区分蚊子的雌雄?吸血的只是雌蚊子,雄蚊子通常吸食花密之类的植物汁液。

尽管被大多数人所忽略,但招财猫其实也是分公母的。一般认为,摆右臂的是公猫,招财;摆左臂的是母猫,招福。

信使

20200507


《生命》D0004000006 · 2014年11月2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上海共青国家森林公园

 

截止到下午五时,全球新冠肺炎共确诊3,839,007人,比前一天新增104,303人。其中中国共确诊84,414人,比前一天新增3人;全球因新冠肺炎共死亡265,555人,比前一天新增7,547人。其中中国共死亡4,643人,比前一天无新增死亡病例。

最近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样关心疫情,而是移情别恋于莳花弄草、修篱烹茶,有意无意地在为后新冠时代的生活作心理准备。

参加工作伊始,被分派到车间计调组。办公室在二楼,窗外有一个很大的平台,同事栽种了很多的花。于是我也捡来几个瓦盆,学扦插,学播种,学压条,学嫁接,学修枝,学施肥,学浇水,几度春秋之后,慢慢有了心得,也慢慢有了兴趣。

一年夏天,前一年扦插的一株月季竟然开出了一朵硕大、艳红的花来。两个月之后,女儿降生。我和外婆开玩笑说,那朵月季是个信使。

哈。


《放飞》F0300000305 · 2019且7月10日摄于加拿大新斯科舍佩姬湾渔村

 

这小子心大,随他外公。

心大,是比较好听的说法,其实就是老油条。

昨晚,我在阳台喝茶,这小子兴奋地跑过来:「外公,外公,看我的新剃头!」我瞅着他狗啃似的新剃头,犹豫着是该讪笑还是该安慰,操刀手他娘老子跟了过来,「过几天就好了。」

我轻声嘀咕道:「老是『过几天就好了』总不是个事儿。」


《回娘家》F0300000304 · 2017年4月4日摄于韩国首尔梨花村

 

5月5日是日本三个儿童节之一,也是韩国的儿童节。

1921年5月1日,韩国著名的少年运动先驱者、作家方定焕在天道教少年会以「让我们成为永远互相爱护和帮助的茁壮成长的少年吧」为口号开始了第一次少年运动。1923年少年运动两周年纪念日之时,为了让儿童一代能够继承并弘扬国家民族精神,方定焕等一批爱国志士将5月1日定为韩国儿童节,并在汉城举行了庆祝活动。

日本占领时期,韩国的儿童节曾一度被取消,直到1946年才恢复。但奇怪的是,已经结束日本占领的韩国人却将儿童节的日期定为和日本儿童节同一天,即每年的5月5日。这很可能与日本战败投降时有大量韩国人切腹自杀这一现象有着某种关联。

青年

20200504


《自拍》F0300000303 · 2014年7月25日摄于德国巴伐利亚罗滕堡

 

青年节。

谁是青年?不太清楚中国是不是有法定标准,但我的认知是,初中毕业到而立之年差不多算是青年。

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对年龄段是有明确划分的:

0至17岁为未成年,18至65岁为青年,66至79岁为中年,80至99岁为老年,100岁及以上为长寿老人。

不知道联合国这一最新划分的依据是什么,要知道,2019年人均预期寿命超过65岁的国家也只有180个,超过79岁的甚至仅有50个。如果以人均预期寿命为标准,这就意味着在联合国所有成员国中,至少有44个国家的国民活不到中年,有174个国家的国民活不到老年。

匪夷所思。

好吧,新青年,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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