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串》B0000000476 · 2023年7月2日摄于中国上海浦东大阪王将
这大半辈子,为了抽烟也是蛮拚的。
首先是穷。最开始,「飞马牌」就两毛八一盒,但买不起。幸好,很多烟纸店为做点小买卖都会把烟拆零了卖:一毛七支、七分五支、三分两支。现在回想起来,我抽得最多的,应该是三分两支这种。一是花钱不多,二是没有余烟需要藏。
有烟了,还得有地方抽。抽烟,要是被大人撞见,一顿揍是跑不了的。哪里安全?房顶。推开三层阁的老虎窗,很容易就上了房顶。只是那时房顶都是红瓦,很容易踩裂,导致漏雨,得找房管所来修。于是,不仅得躲大人,还得躲房管所,因为他们经常派人来「抓」。
大学时,有一年不知什么情况,卷烟特别难买。于是雪茄、烟斗,还有自己卷的「喇叭烟」,有什么抽什么。有一回外校同学来我们学校打比赛,我叼着雪茄去球场观赛。同学的带队老师一脸疑惑地问:「这是你同学还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