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售旅游纪念品的马赛妇女》F0100000069 · 2018年8月14日摄于肯尼亚
在达尔文身处的那个政教合一的年代,进化论对神权是一种挑战和反叛,大逆不道。因此,《物种起源》一出版后便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达尔文本人也腹背受敌,四面楚歌。
著名天文学家赫歇耳本来是达尔文的朋友,但他不认可达尔文的理论,称其是「胡闹定律」。达尔文在剑桥的老师、地质学家塞治威克也不相信达尔文的理论。他给达尔文写了一封信中,谈了他读这本书的感受,觉得痛苦多于快乐。他对书中有些内容觉得好笑,认为那是完全错误的,毫无科学依据,如同恶作剧一样,令人难堪,并为达尔文感到担忧。不仅如此,塞治威克还发表匿名文章,讽刺达尔文的理论如同是「用一串气泡做成一条坚固的绳索」,显然是不切实际的。美国地质学家和鱼类学家阿加西斯蛮横斥责达尔文,认为他的学说是荒诞的,属于无稽之谈,认为「变异」这个词和达尔文的变异理论,是一个科学上的错误,达尔文所举事实的用意是在恶作剧。
攻击进化论最激烈的是教会。他们对达尔文恨之入骨,称达尔文「是英国最危险的人」。牛津大主教威伯福士四处游说,攻击达尔文的进化论。1860年,牛津大学举行了一场达尔文和威伯福士的公开辩论。达尔文因病没能到会。威伯福士在演讲中大肆煽动宗教情绪,声称《物种起源》是对造物主的极大冒犯,鼓动教徒攻击达尔文。不仅如此,他还对支持进化论的赫胥黎恶语相加,肆意侮辱。他问赫胥黎:「究竟是你的祖父还是祖母,同无尾猿发生了亲属关系?」
尽管如此,达尔文为追求真理而继续他的研究。不久之后,他的第二部著作《人类的起源》问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