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茴香》B0000000058 · 2018年11月11日摄于乌兹别克斯坦萨马尔罕
节食至今差不多有两年了,体重确实减了不少,从最初的九十多公斤减到目前的八十三公斤。
开始节食时,是给自己定了目标的:第一阶段八十公斤,终极目标七十五公斤。去年上半年,第一阶段目标达成,体重一度降到七十九公斤出头点。只是在这之后,应该是身体的某种机能开始发挥作用,只稍多吃一口,体重就拼命往上窜,增个两三公斤也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事。但想降回去,难了。
节食一开始的时候,先是将食量减去一半。过些日子,等慢慢适应了,再减到原来的三分之一。这期间食物的结构作了些调整:减少碳水化合物,适当增加蛋白质的摄入,为是的最大程度地减少体内的脂肪,同时不让肌肉消耗过多。
节食是一个非常遭罪的过程,经常饿得头昏眼花,手脚发抖,有时甚至出现类似低血糖的症状。
越是饿,就越是馋。在节食的这两年中,看的最多的电视节目是美食,中国的,欧洲的,美国的,日本的。尽管美国的跟美食不太沾得上边,但看着胖子们大块朵颐那些浸透了黄油和糖浆的硕大的甜甜圈或不下五六层、夹满了奶酪和肉饼的硕大的汉堡,感觉超级的酣畅和过瘾。只是这类节目越看越馋,越馋越看,很有点自虐的意思了。
最近几个月,体重一直在八十至八十三公斤之间徘徊,蛮急人的。于是除了努力限制食量外,还适当增加了一些运动量,希望尽快把体重恢复到八十公斤以内。如此,遇上好吃的,就可以放纵一下而不至于过于内疚。若不然,活着还有什么劲。
唉。
《咖啡》B0000000057 · 2018年8月17日摄于肯尼亚内罗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咖啡因不耐受,几乎每次喝咖啡都会觉得胃不舒服,泛酸,所以平时很少喝。有时进了咖啡馆,也多半会只是要一杯热巧克力。
即便如此,我还是醉过一次咖啡。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有一次参加一个技术谈判还是商务谈判,桌前摆了一杯咖啡。一开始还有些注意,没怎么喝。但谈判正式开始后,这边就有点分心了,无意识地端起咖啡喝了起来。半小时之后,觉得有些不得劲儿了,头晕得厉害,恶心,想吐。
我起身,想去洗手间洗个冷水脸缓解一下,这时才发现身后站了一排服务员,手里全都捧着咖啡壶,只要见到杯子空了,悄无声息地就给重新续满。我恍然大悟:自己平时习惯喝茶,刚才一定是下意识地把咖啡当茶在喝。一口接一口,连着半个小时,硬生生把自己给灌醉了,整个下午都昏昏沉沉的。
还好那次并非由我主谈,不然真糗大了。
《小食》B0000000054 · 2018年7月14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
中餐通常是桌餐,热乎且热闹,但有一样不好,就是不怎么卫生。如果彼此之间都很熟,心理上还能接受,可要是身边全是陌生人,那是蛮够呛的。好在现在很多餐馆都意识到了这一点,上菜时大都会配上公筷、公勺;讲究一点的,会安排分餐。
早年,有一回北欧的一家设备供应商在上海贵都大酒店举办推介会,午餐就安排在酒店里。席间,服务员不停地端着一个个硕大的、堆满鸡、鸭、鱼、肉的大盘子在客人跟前晃一圈,然后退下。那时我像刘姥姥初进大观园,全不知怎么回事,加上脸皮也没现在这般厚,想问,但觉得抹不开脸,就一直憋着。到未了,到了上甜点和咖啡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轻声问身边的同事:「刚才服务员端上来那么多菜,为什么只给看,不给吃?」
同事听了哈哈大笑:「这叫『分餐制』。服务员把菜端上来给客人看了之后就去后头把菜按人头分成一个个小碟,再送到每个客人跟前。老外不习惯桌餐,觉得那样不卫生。你刚才吃的那一道道菜就是这么来的。」
「哦,原来这样。」
《换一个角度看多瑙河》F0300000209 · 2019年1月18日摄于中国上海长宁维京游轮中国总部
浪荡了一个多月的太阳总算想着回来了。久违了。
下午参加了维京中国总部的一个茶会。关注这家瑞士主推欧洲内河的游轮公司有段时间了。尽管航线沿途的主要城市很多都已经走过,但还是很想体验一下「躺着游欧洲」。只是今年上半年实在没有时间了,等十月份的具体日程出来后,争取抽时间走一趟。
茶会从下午一点半签到到四点半结束,持续了三个小时。头一个小时的介绍和后一个小时的咨询信息量很大,收获也丰,中间一个小时是一个女「文青」介绍带娃走莱茵河航线的体验,蛮折磨人的:管荷兰叫诺德兰,诸如此类,反正就是管佛罗伦萨叫翡冷翠的那种。听了头大。
从维京出来,外婆说去同济大学。那里晚上有一场教工民乐演出。
从维京到同济,地铁十号线直达,我们却跑去倒公交:71路换123路。71路「中运量公交」是上海唯一的一条BRT,之前听说过,见到过,就是没坐过。今天顺道体验一把。
演出晚上六点半准时启幕,参演人员都是刚成立一年多的同济大学教工民乐社团的「零门槛」学员,很认真,只是有点节奏不齐外加五音不全。
外婆问我演出怎么样。我说,基础班过于基础,提高班有待提高。「鹅、鹅、鹅」,差不多就这意思。她又问,以后再有这样的演出还来不来。我说要是刚巧碰上家里停水停电可能会来。说完,两人一阵大笑。
《有阳光的日子》F0300000208 · 2018年10月29日摄于中国上海浦东世纪公园
雨总算停了,但也只是暂时的。天气预报明天依然会有雨。
不记得多少日子没见到阳光了。去年十二月初的一个周末,全家在必胜客用餐。那天天气不错,我说就去外面的露天餐桌,一是那里空,不用等座;二是可以捎带着晒晒太阳,因为第二天就要开始下雨,且持续一周。如果没记错,打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阳光。
昨、今两天起得都很早,去离家五六里地的麦德隆。工商银行信用卡和麦德隆联手促销:周末满二百减五十。年近了,外婆说家里也是需要备点年货,只是促销活动有限额,全上海只有头两千个工商银行信用卡客户才享受得到优惠,所以一连几个周末都得早起,很有点不习惯,但为家里省下好几百块钱。手头的这张工商银行信用卡不知道多少年没用过了,一直想去银行退了,因为里面还有些余额,也就一直没机会退。等这次活动结束,卡里的余额应该也花得差不多了,能退就退了。
援助乌兹别克斯坦项目还有一项没有收尾,这些天一直在等待通知,跑一趟重庆,所以没敢出远门,有点憋。闲了就刷刷新闻、有一搭没一搭地读几页书,再就是翻翻旧照。这个项目结束后,我打算彻底歇下来。人生苦短,能多留几天自由自在的日子,算是对自己的犒赏。
可能是季节和天气的原因,最近总感觉有点提不太起精神,没怎么碰相机。
接下来的一周,周一到周三闹闹期末考试。周四约了打算四月份一起进藏的朋友商量一下行程;周五预约了「维京内河游轮」的下午茶,想先了解一下。如果合适,或是今年秋天,或是来年春末夏初时节找机会去体验一回,听说蛮不错的。
好在年近了,春天也就不远了。像这样百无聊赖的日子应该所剩无几,胡乱找点事也就打发掉了。
《夜台北》A0103010006 · 2016年10月27日摄于中国台湾台北
中国很多城市「禁摩」,这在其他国家并不多见。禁摩的理由很多,像人均占路面积、人均废气排放相对较高云云,根本不值得一驳。这样的比较只有当客车满载的情况下才有意义。事实上,大多数私家车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满载上路。就我个人而言,开车的这些年如果平均下来,不会超过两人。其他的理由像容易滋生飞车抢夺等治安案件就更荒唐。因为有人拿菜刀砍人,把菜刀也禁了?
当然,有些原因我是比较认同的:由于缺乏保护,摩托车一旦发生意外,驾驶员和乘员受到的伤害往往比汽车要严重得多。
年轻的时候因为买不起汽车,我有好多年都以摩托车代步。当时也有不少朋友劝我,说摩托车太危险,几乎没有不摔的。而且一旦摔车,断胳膊断腿还算是比较轻的伤害。
开摩托车的那些年,我经常走逸仙路,一条市区通往吴淞港区的重要通道。被风驰电掣的集装箱卡车追着跑是常有的事。幸运的是,我的摩托车教练经验非常丰富,在教授驾驶技术的同时,反复向我们强调上路后可能会遇到的各种状况以及应对措施。像如何跟车,他反复强调一定要跟着前车的一侧车轮走。这样做,一是让前车司机可以通过后视镜知道你在跟车;更重要的是,卡车是双排车轮,而摩托车只有前后两个轮子。如果跟在前车的中间,一旦路面有障碍,前车避开了,但跟在后面的摩托车根本来不及反应,很容易出事。诸如此类,让我们受益匪浅,加之我一直谨小慎微,在近十年的时间里一直没出过事。
但该来的终究会来。
二十年前的一个夏天,我开着摩托带外婆去曲阳路上的易买得购物。回程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路面有些昏暗。当我们跑到原八一电影机械厂门口时,车突然晃了起来。当时我就感觉不妙,一边努力掌控摩托车,一边跟身后的外婆说:「要摔车了,你无论如何都要抱住我,其他的不用管。」这还是十年前教练教的:一旦摔车,最好的应对措施就是不要人车分离,然后顺势而为。
车越晃越厉害,已经完全无法掌控。我找了一个时机,等车倾得最厉害的时候索性压下车身,连人带车帖着路面朝前滑。事实证明我这样做是对的:我们滑行了足足有四五十米,但除了衣服有些脏,人毫发无损。
等人车完全停下之后,我才知道为什么摔车了:一辆公交车漏油,司机发觉后只是将车停在路边,一边和售票员说笑,一边等待救援。他们既没有打开双闪发出警示,也没有在有油的地面上放置三角警示牌。我让外婆去通知公交车司机采取措施,自己一边打电话报警一边小跑着到我刚才翻车的地方指挥其他车辆避让。幸运的是,有几辆小车成功地避开了危险;但不幸的是,有一辆摩托车不知怎么想的,完全不顾我的警示,结果摔断了胳膊。
这次事故之后不久,在朋友的劝说下,我把摩托车卖了。
只是即使二十年之后,我依然会怀念当年在引擎的轰鸣声中穿行在路上的感觉。
前几年,有一次急事要打「摩的」。我跟「摩的」司机说,钱我给,但车我来开。
《点餐》F0300000201 · 2018年12月1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必胜客悠方店
上午丫头带闹闹在悠方附近学习绘画和书法,中午外婆和我赶过去陪他们娘俩一起吃了顿饭。
十二月了,眼看着就又到了年底。这两天,我在准备闹闹寒假度假的事,问丫头能不能请几天假,随我们找个暖和些的地方一起过个年。丫头说,你们带闹闹去吧,我留在上海。春节期间机票、酒店、用餐,啥都贵。我说钱先别管了,请得出假我们就一起去。人生苦短,我们能守在一起过个年,多花点钱也是值得的。
自打有了孩子,丫头几乎全身心地扑在了闹闹身上,对自己有些苛刻,无论是吃的、穿的,还是玩的,都有些斤斤计较,恨不得天天都是「双十一」:弄些优惠券或打个折什么的,能省下几块钱就觉得踏实,着实让人心里头不痛快。
只是我说「多花点钱也是值得的」这话的时候,底气并不是很足。毕竟两口子都已经退休,手里头并没有很多的余粮。外婆一直想换套房子一直没换,我的八年老车也还在对付着开,主要的也就是想能省就省,留点钱帮衬一下丫头,拾遗补缺、「精准扶贫」,让她能像过去一样,该吃就吃,该穿就穿,该玩就玩。这样我们的心里头也就能好受些。
《理发》F0300000187 · 2018年10月7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辛格灵」合生汇店
曾经和一个日本朋友聊学日语的事。我说,日语的很多汉字都认识,但拼起来经常有点不知所云,有时还会误解。他说,对日本人来说,汉语也同样如此:在中国,「酒店」不卖酒,「饭店」不卖饭。
想想也是。
其实不光是旅馆,「沙龙」、「造型」、「形象设计」,如果光看招牌,鬼知道这些都说的是剃头店。
说到剃头店,想起二十多年的一件事。那时,全国各地突然冒出来无数的「温州发廊」,雨后春笋一般,蓬蓬勃勃。
那天,下午有外宾造访公司。由于很久没理发了,头发长得跟毛贼似的。趁晌午得空,赶紧跑去合庆镇理发。在街上转悠了一个来回,不见剃头店,倒是有好几家「温州发廊」。我想,尽管「发廊」声名狼藉,但剃个头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找了一家看上去稍微干净点的钻了进去。
「理发。」我说。
「我们这里不理发。」
「我有急事,算是帮个忙,找个人来把头发剃短点就行,不讲究。」
「我们真不会。」
我这才注意到,镜台前确实看不到推子、剪子,甚至连梳子也没一把。
「开发廊,头也不剃的?」我狐疑地问。
「我们只会洗头。」
哪回再跟朋友讨论汉语,又有新话题了:在中国,「酒店」不卖酒、「饭店」不卖饭,「发廊」也不理发。
《黄金栗瓜》B0000000038 · 2018年10月15日摄于中国上海
外婆一早蒸了几块黄金栗瓜,味道不错,粉,还真有点栗子味儿,这会儿正屁颠屁颠地往娘家送。
我就吃了两块,没敢多吃。早餐吃了个包子,不能再多吃,不然体重更难降下来。
经过两年的挣扎,体重从原先的直奔二百降到了现在的一百六出头点,腰疼犯得少了,膝关节也舒服多了。目标是把体重控制在一百五左右,可最后的十斤再怎么努力就是下不去。
问题出在出远门。
在家里的时候,通常都很克制,吃饭根本不敢饱,「不饿」已经算是奢侈的了,经常是吃到「不太饿」。有时饿得不行,就打开电视看美食节目解馋。但只要一出门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有了借口,美其名曰「保持体力」。撒着欢儿地吃。等回到家一过磅,起码重个三五斤。
这次国庆节去了一趟婺源,出门时一百六十出头点,等回到家往秤上一站:一百六十七八。饿了几天,体重慢慢回到一百六十五,但之后就再也下不来了。于是增加运动,每天快走一小时,十几里路,但效果不很明显。可能是运动刺激了吸收,抵消了大部分的消耗。
看来只能再饿狠点,尽快地把体重降到一百六十里头,这样下回再出远门,吃东西时心里能踏实些。
《水清石华人闲》F0300000185 · 2018年9月30日摄于中国江西婺源清华
山中偷闲方七日,世间已过小长假。
去婺源,原本只是想山中偷闲几日,结果是天天不得闲,先后跑了彩虹桥、灵岩洞、瑶里、东埠村、严田村、天门大峡谷、簧村、洪村、巡检司、游山村、漳村、庐坑村、察关、月亮湾、理坑,成了一次徽州乡村文化之旅。尽管如此,比之都市的喧嚣,乡村的清闲幽静和水清石华,令人流连。
昔陶渊明《归园田居》诗云: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
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
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
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
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
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无论是高官厚禄,抑或是荣华富贵,待尘埃落定,心之所归,唯有田园。
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
《理坑》F0300000184 · 2018年10月5日摄于中国江西婺源理坑
理坑。
在婺源,一不小心就掉「坑」里了。
徽州多「坑」:理坑、横坑、晓坑、李坑、冷水坑、留坑,等等等等。徽州的「坑」类似于浙江的「坳」,指的是溪水流经的底处,也指溪流两侧的农田和山林。由于徽州山多地少,很多村落便建在「坑」里,将村直接唤作「坑」也就不足为怪了。
流经村落的溪水是全村赖以生存的最重要的自然资源,在当地极受重视,尤其是溪水流出村落的地方,也就是当地人所称的「水口」,大都会有一株百年古木及亭阁建筑。这便是徽州特有的「水口文化」。「水口」不仅是村民们主要的社交场所和路人的休憩之地,同时也是徽州人「狮象把门、园林锁口」「风水」观的直接体现。徽州人相信,水象征着整个村落的人气和财气,因此,在水口栽树、修桥,可以锁住人、财二气,使全村人丁兴旺、财不外流。
《板凳桥》F0300000182 · 2018年10月1日摄于中国江西景德镇浮梁瑶里
这是瑶河上的一座简易木桥,因形似旧时的条凳而被当地人形象地称作「板凳桥」。
板凳桥的长度不是「米」或「尺」,而是「板」,即每一段桥板的长度。婺源的漳村古渡有一座板凳桥,长二十三板,是迄今所见最长的一座板凳桥。
由于结构简单,板凳桥通常只在枯水期使用,汛期时很容易被冲垮。像漳村古渡那座板凳桥,所有主要构件都由铁链相连,再锚固于岸边。这样,当桥垮塌时,可以保存大部分构件,便于再建。旧时,就近的山林里会留有一块专门的「桥会田」,其所产林材专供修桥,不得挪作他用。
在一些交通要道,每到汛期,板凳桥即使未被冲垮也不再使用,取而代之的专门的渡船。船工通常会二十四小时在船上值守,以便行人随时「叫渡」,很是辛苦。船工的收入除了村里支付的工钱,每到年末,还可以挨家挨户上门「收冬」,即收取一些糕、粽之类的粮食作为补贴。
《婺源清华老街》F0300000178 · 2018年9月30日摄于中国江西婺源清华
昨天起了个大早,五点出门,拖着行李,一趟公交再是两趟地铁,横穿上海,换乘大巴,奔江西婺源。
尽管是「十一」长假的第一天,但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麻烦,一千多里路,下午三点多顺利抵达江西婺源的「归田园居」。
这是一家位于清华镇上的乡村客栈,离「彩虹桥」不远。去年去石城时曾在这里小住过,所以这次算是一次故地重游。
这个长假,原本是和丫头他们去香港的,但一来现在上岁数了,越发的贪恋清静,不喜欢往人堆里挤;二来丫头他们去香港主要是想带闹闹玩迪士尼之类的游乐园,门票不菲且不说,对我们来说,也实在提不起太大的精神。
一年一年地变老,也就一点一点地理解了为什么很多人一生浪迹天涯,却始终心心念念于归园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