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军进行曲》A0108030009 · 2012年10月22日摄于中国北京崇文天坛公园
不说「欣赏音乐」而说「听歌」,是怕误会。
前几年,有定居美国的同学在微信群里冒泡,说他现在很滋润,赋闲在家,喝喝咖啡,唱唱歌剧。我想像了一下场景,幽幽地说,感觉跟我在国内喝喝「高碎」,哼哼京戏差不多的意思。
音乐也好,饮料也罢,在我看来并没有高低之分,喜欢的就好。
还是在读大学的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跑去听了有关音乐欣赏的讲座。收获是有的,知道了音乐欣赏是分阶段的:知觉欣赏、情感欣赏和专业欣赏。
我大体是在情感欣赏的大门外徘徊。
音乐是一样非常奇妙的东西,能让人亢奋、消沉、宁静,能让人泪流满面。
为什么我们对一些特定的音乐尤其偏爱,百听而不觉厌?是因为这些音乐承载了我们的特定记忆、联想和情感。
直到几年前还经常听长渕刚的《乾杯》,也就是姜育恒翻唱的《跟往事干杯》。现在听得不多,不是不喜欢了,而是不怎么敢听,怅怅然。
《芸芸众生》N0000000011 · 2020年12月31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
截止到今天,中国累计确诊新冠病例96,743人,累计死亡4,789人。其中上海累计确诊1,511人,累计死亡7人。全球除中国以外累计确诊22,748,005人,累计死亡1,809,536人。仅昨天一天,除中国外,全球新增病例193,969人,新增死亡15,755人,非常恐怖。
年头一家老小在西安过大年,忽闻武汉封城,大吃一惊。当晚失眠,挣扎着想厘清一下头绪。最后决定提前结束行程,尽快回到上海。当时非常担心上海或西安跟着封城,那麻烦就太大了。
回到上海之后,事情变得越来越严重,不光是改变了大多数人的生活方式,甚至正在改变着世界格局。称这些新冠疫情是一场世纪瘟疫,一点不过。
就在刚才,有朋友总结今年一年:「年头吓得要命,年底冻得半死」,想想蛮有道理。
这不,到了年末,眼看着快元旦了,一场超强冷空气横扫上海,最低气温降到了零下六七度。冷,出门脑瓜子被冻得「嗡嗡」的。
《暖阳》N0000000010 · 2020年12月30日摄于中国上海杨浦
说好的雪呢?
寒潮如约而至,零下六度,只是没有雪。
近年来上海很少下雪,偶尔的几次小雪,等飘落到了地上,也成了水,积不起来。
印象中,小时候上海的冬天比现在的冷,雪也多,路上会积起厚厚的一层。人踩过,车辗过,便成了冰,溜滑。
中学就读的是原上海市第五十八中学,其前身是「澄衷中学」,由民国时期实业家叶澄衷先生所创立。我们离开后没几年,又重新改用原名,延用至今。
我们的教室在沿街教学楼的四楼。如果座位临窗,又遇雪,那真的很开心,因为可以透过窗户俯看唐山路上小心翼翼的车辆和踉踉跄跄的行人,觉得很滑稽。倘若有人摔倒,四仰八叉的,甚至会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很不厚道。
老师也不怎么厚道。通常她会停下讲课,静静地看着你,直到你看够了,也笑够了,回过神来去看她。这时,教室里往往会有一阵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