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堡》A2701000010 · 2019年9月13日摄于匈牙利布达佩斯

 

渔夫堡,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著名景点。20世纪初,为保守渔市免遭盗匪的袭扰,当地的渔民修建了这座城堡。

渔夫堡坐落于布达多瑙河畔的高地上,是布达佩斯俯视多瑙河及远眺佩斯的绝佳观景台。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渔夫堡遭受战火,几近毁灭。战后不久,在渔夫堡最初设计者弗里杰 · 舒勒克的儿子亚诺什 · 舒勒克主持下重新修复。

渔夫堡的背后,是著名的马加什教堂。公元1000年,匈牙利第一位天主教国王、开国者圣 · 史迪分国王在这座教堂里获得加冕。


《链子桥》A2701000009 · 2019年9月13日摄于匈牙利布达佩斯

 

布达佩斯,起初是隔多瑙河相望的两座城市,右岸为布达,左岸为佩斯。1873年,两城合并,称布达佩斯。

1820年的一天,当时的匈牙利骑兵司令塞切尼打算去多瑙河对岸参加其父亲的葬礼。由于天气原因,导致当时多瑙河上的木质浮桥无法通行。塞切尼深感懊恼,决心筹措资金在多瑙河上修建永久性桥梁。从1839年起,历经十年,到1849年,大桥建成,并以塞切尼的名字命名为「塞切尼大桥」。但人们更习惯称其为「链子桥」。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德军为阻滞盟军对城堡山堡垒的进攻,将链子桥炸毁。现在的链子桥为战后重建,并于1949年,即链子桥最初建成一百周年时重新恢复通行。

链子桥是一座悬索桥,两座桥头堡被设计成两座凯旋门,桥的两端分别有一对威猛的古狮镇守桥梁。链子桥的造型非常古典、端庄,但匈牙利人却给这座桥赋予了浪漫色彩。和伊斯坦布尔的爱情山一样,链子桥是布达佩斯情侣们牵手的不二之选。

非常幸运的是,我们的「维京」多瑙河之旅的起点就在链子桥下。足足两天,我们就是在链子桥的陪伴下度过。


《清晨的布达佩斯》A2701000008 · 2019年9月13日摄于匈牙利布达佩斯

 

本文根据《匈牙利联合报》相关文章整理。

不论对于外国人还是匈牙利人来说,匈牙利最神秘的习俗莫过于喝啤酒的时候从不碰杯。对此,一介广为流传的解释是:奥地利侵略者在1849年成功入侵匈牙利后碰杯相庆。这让匈牙利人感到耻辱,从此喝啤酒时不再碰杯。

但这种解释没有依据。首先,我们没有看到有关奥地利军队在那块战争胜利后举办庆祝活动的任何资料。相反,奥地利军队占领匈牙利后,将很多匈牙利将军送上了绞刑架,而奥地利当局认为处决为荣誉和责任而战的匈牙利将军这种做法极不妥当,所以不可能举行庆祝活动。其次,奥地利人喝啤酒时也没有碰杯的习惯。他们通常只是用酒杯轻叩桌子。

历史学家罗伯特 · 赫尔曼认为,匈牙利人喝啤酒不碰杯,是因为另一场战争,即匈牙利人收复布达城堡。

当时为了保护平民和历史建筑,匈牙利指挥官要求据守城堡的奥地利指挥官海因里希 · 亨茨放弃抵抗,不得屠杀平民及破坏历史建筑。但海因里希 · 亨茨对此置若罔闻,一连十多天向多瑙河对岸的佩斯进行炮击,导致70余平民死亡,以及大量历史建筑被毁。这彻底激怒了匈牙利人。当他们攻进城堡后,在辛特烈广场将亨茨击毙。

到了奥匈帝国时期,海因里希 · 亨茨作为奥地利的英雄,他的雕像被竖立在辛特烈广场。弗兰茨 · 约瑟夫亲自参加了雕像的揭幕仪式。在随后举行的宴会上,人们纷纷碰杯以示庆祝。这件事让匈牙利人感到非常郁闷,用不碰杯的方式来表达不满。


《国会大厦》A2701000007 · 2019年9月13日摄于匈牙利布达佩斯

 

民族主义尚未兴起的欧洲中世纪,在频繁的民族迁徙和征伐之下,保存自己的独特文化实属不易。而对于匈牙利这样与其他国家几无联系的「奇葩」而言更是如此,更何况匈牙利还处在欧洲民族情况最为繁杂的地带。

从罗马帝国灭亡到匈牙利王国建立的500余年中,一直处于混乱之中的匈牙利基本处于未开发的状态,因而保存有大量未开垦的土地、森林、盐矿,和丰富的金属矿藏。而王国建立后,新的秩序和大量的资源吸引了许多来自德意志、意大利、拜占庭等地的移民来到匈牙利,他们在带来新的生产技术的同时,也带来了他们民族的文化。就这样,匈牙利境内除了马扎尔人外,还聚集了大量日耳曼人、哥特人、斯拉夫人。多元文化本会对马扎尔人的传统产生冲击,但王国宽容的政策却将这些冲击化解得无影无踪。

或许意识到自己本身就是外来者,亦或是因为这些移民的到来对经济有着不小的促进作用,匈牙利人对待外来移民采取了十分宽容的政策,允许他们在使用自己的语言,修造有民族风格的建筑,甚至可以信仰不同的宗教。

在匈牙利,哥特式、文艺复兴风格的建筑比比皆是,天主教廷使用的拉丁语成为许多行政机构的官方语言。不过在日常生活中,马扎尔人依然坚持使用先祖传承下来的马扎尔语,即使从欧洲的一些语言中吸收了一些词汇,但马扎尔语的主体地位一直没有改变。

匈牙利人也许好客,但绝不懦弱。对和平的移民可以用美酒招待,但对付入侵者就一定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位于中欧南部边缘地区的匈牙利,自建国起就是欧洲对抗外来入侵者的第一道防线,也赢得了「天主之盾」的名号。

公元1241年西征的蒙古大军入侵匈牙利,对匈牙利造成了严重破坏,但匈牙利依然作为一个国家保存了下来,并吸取蒙古人带来的教训。

为了保护自己,匈牙利开始在边境地区修筑大量的堡垒。这些堡垒除了成功的抵挡其后数次外敌入侵外,还给匈牙利带来了意料之外的影响。大量的堡垒进一步分割了王国的土地,各行政区事实上已成为半独立的诸侯;但另一方面,也加深了匈牙利人对脚下土地的依恋。在长期对外战争中,匈牙利产生了早期的民族主义。

在这股民族主义的影响之下,匈牙利面对更加危险的侵略者时也没有妥协。从公元16世纪开始,奥斯曼帝国开始入侵匈牙利,并在公元1526年的摩哈赤战役中大败匈牙利军队,杀死了国王拉约什二世。

遭到沉重打击后,原本统一的匈牙利王国先是分裂成了三部分,后又被奥斯曼帝国和奥地利哈布斯堡王朝轮番统治,最终全境归于哈布斯堡王朝。

但无论是在谁的统治下,高傲的马扎尔贵族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不断地发起反抗奥斯曼和奥地利统治的反抗运动。而匈牙利人的斗争也收到了成效,1867年奥地利帝国选择与匈牙利妥协,组成联合的奥匈帝国,匈牙利人得以重建了主权独立的、不受奥地利控制的王国。

匈牙利人就是这样不服输的民族,源自游牧民族的他们骁勇善战又极具侵略性。也正是这样锋芒毕露的性格,和无畏的热血,才能让他们的独特文化,在欧洲这个大熔炉中保存至今。


《布达佩斯街景》A2701000006 · 2019年9月12日摄于匈牙利布达佩斯

 

公元907年,阿尔帕德去世,其子索尔坦继承了他的位置,继续带领马扎尔人劫掠德意志和拜占庭地区,甚至远征法兰西,完成了一次环绕阿尔卑斯山的大劫掠。直到公元955年,马扎尔人在发生在德意志南部列希菲德之战中被德皇帝奥托一世击败,才停止对西欧的大规模劫掠。

得益于阿尔帕德所建立的早期封建体制,马扎尔人在这一次大败后并没有崩溃,但也元气大损。许多部落脱离了联盟首领的控制,首领仅能控制自己的部族。

马扎尔人到达匈牙利之后,在与欧洲其他民族的交流中不可避免会接触到基督教,也有许多民众,甚至贵族接受了基督教作为信仰,公元997年继任联盟首领的伊什特万一世就是其中一个。

伊什特万一世继位后,立刻对各独立的酋长采取强硬措施,在外来的基督教骑士帮助下,伊什特万很快打败了各地的酋长,重新统一匈牙利,成为拥有实权的联盟首领。公元1000年的圣诞节,在教皇的主持之下,伊什特万一世加冕成为匈牙利国王,建立了匈牙利王国。

在公元955年的那次失败前,已经有少数的马扎尔人受到邻近民族的影响,抛弃了传统的游牧生活,转而开始定居。而这次失败后,更多马扎尔人也意识到仅依靠武力劫掠很难长久立足,伊什特万一世自然也不会忽略这一问题。乘着加冕为王的余威,伊什特万一世施行了一系列强制性措施,力图使马扎尔人彻底完成从游牧部落向封建国家的转变。

为了消除不同部族间的隔阂,国王废除了原本按照氏族划分人民的办法,在王国境内重新划分数个直属于国王的行政区。此外,伊什特万一世强制推行定居加农耕的生活方式和天主教信仰。

马扎尔人就在这样略带强制的政策下,从牧民转变成了农民,成了基督信徒,也完成了从游牧部落到封建王国的转变。至今千年,马扎尔人未曾再离开过这片土地,而他们的民族也紧紧和匈牙利联系在了一起。


《布达佩斯街景》A2701000005 · 2019年9月13日摄于匈牙利布达佩斯

 

相比于遍布欧洲的三大主流民族,比如日耳曼人、斯拉夫人和凯尔特人,生活在匈牙利地区的民族来到欧洲的历史要短很多,民族来源也有所不同。

在罗马时代,现代匈牙利大部属于潘诺尼亚行省,是罗马帝国一个十分重要的边防要地,驻扎有数量众多的罗马军队,防备着周围蛮族的入侵。

但在公元4世纪罗马帝国国势日衰的大背景下,潘诺尼亚的防线也出现了漏洞,众多蛮族部落进入了潘诺尼亚。迫不得已,罗马皇帝只得给予这些蛮族在罗马帝国境内定居的权利,而名义上潘诺尼亚还是罗马帝国的领土。

公元4世纪末,一支来自中亚地区的游牧民族匈人进入了欧洲。被认为是匈奴人和中亚游牧民族混血而来的匈人跨过乌拉尔山,在高加索稍作休整后,继续向西,彻底摧毁了潘诺尼亚的防线,并在公元433年将罗马军队全部驱逐出潘诺尼亚地区,在这里建立起一个庞大的游牧帝国。

但匈人的盛世就如烟花,绽放就在一瞬,湮灭也只一瞬。因为游牧民族缺少有效的政治组织,本身就分为许多不同的部落,各部落间的联合更多的是靠对某个英雄人物的崇拜,匈人帝国在短暂的盛世后,连带着潘诺尼亚一起,迅速的走向了混乱与分裂。

然而「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匈牙利平原上的混乱和秩序都只是暂时的。公元6世纪,又一支来自中亚的游牧民族阿瓦尔人来到了这里,终结了匈人消失后所产生的一切混乱,重新统一了匈牙利平原,建立属于阿瓦尔人的秩序。但阿瓦尔人的帝国也未能长久,7世纪末期帝国就开始分崩离析。其后两百年间,阿瓦尔人只算是苟延残喘,直到公元9世纪初彻底被日耳曼人击溃。

或许是潘诺尼亚的草原太具有吸引力,从东方迁徙而来的游牧民族都选择了这里作为新的家园,阿瓦尔人灭亡后不久,匈牙利这块土地真正的主人也迁徙至此。

公元9世纪末,原本在俄罗斯第聂伯河一带生活的马扎尔人,受到突厥人的压迫被迫向西迁徙。公元896年,他们在首领阿尔帕德的带领下到达了潘诺尼亚,并以此为基地,劫掠西欧各地。而这批马扎尔人,也就是现代匈牙利人的祖先,直到现在,匈牙利人依然沿用马扎尔来称呼自己。不过,与之前匈人和阿瓦尔人有着本质的不同,马扎尔人在到达潘诺尼亚之前就已经建立起了较稳定的政治体制。

带领马扎尔人到达潘诺尼亚的阿尔帕德在作为部落联盟首领时,就已从各部落酋长手中收取了一部分权力,也建立了早期的封建行政体制。因此在阿尔帕德死后,其子孙能够较为顺利的继承首领的位置,将权力集中在中央,这使得马扎尔人没有像匈人和阿瓦尔人一样,在某个杰出首领死后迅速分崩离析,最终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总统府》A2701000004 · 2019年9月13日摄于匈牙利布达佩斯

 

这是一篇很不错的文章,对匈牙利这个国家的历史进行了概括性的梳理,简明扼要。文章的原标题是《文化和民族都不一样,匈牙利为什么会成为「欧洲孤儿」?》,作者不详。

如果细看现代欧洲,虽然整个欧洲大陆上分成了大大小小几十个国家,但各国间多多少少都有着些许联系。且不说被称为欧洲祖母,与大多数欧洲王室都有着亲缘关系的英国维多利亚女王,即使从文化上来看也是如此。

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有诸多关系,德语、丹麦语、挪威语和瑞典语也十分接近,英语和德语之间也有着许多相似的地方。

但是在中欧喀尔巴阡山脉的脚下,却有着一个不一样的国家:匈牙利。他们说着不一样的匈牙利语,有着不一样的习俗,与任何一个欧洲主流国家都无半点相似之处,就像一个在欧洲的孤儿,举目无亲。

这样一个国家,是怎么把自己变得如此不一样呢?

说匈牙利是「欧洲孤儿」,是因为匈牙利的文化在整个欧洲确实显得格格不入,找不到一个和它有比较紧密联系的国家。

举例而言,在姓名排列方式上,欧美文化中大多为名在前姓在后,但匈牙利则是像东亚文化一样,姓在前名在后。像写下著名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的匈牙利诗人裴多菲 · 山陀尔,就是以裴多菲为姓,山陀尔为名。而著名的钢琴家李斯特,则因为是德意志日耳曼后裔,依然遵循着德意志地区的传统,姓放在了后面。

在语言上,匈牙利与其他欧洲国家的差别则更加明显。无论是英语、德语、法语或是西班牙语及它们衍生出来的各种语言,除了少数几种语言外,都属于印欧语系中的一种。而匈牙利语就是这少数几种语言中的一个。

从语言学角度来看,匈牙利语属于乌拉尔语系,其仅有的相近语言为芬兰语和爱沙尼亚语。而这两种语言不仅从地理上看比匈牙利更加处于欧洲的边缘地区,而且与匈牙利语的相似之处也仅限于属同一语系,相互之间并无法交流,也没有相似的词汇。

而在姓名和语言之外,匈牙利因为各民族杂糅的原因,民族文化远比其他民族较为单一的欧洲国家更为多元。但说到匈牙利如此与众不同的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匈牙利人和其他欧洲民族相比,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马加什教堂》A2701000003 · 2019年9月13日摄于匈牙利布达佩斯

 

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多瑙河畔布达一侧城堡山上有一座新哥特式教堂。这座教堂最早为公元1255至1269年由当时的国王贝拉四世所建。公元15世纪,国王马加什一世在教堂南侧增建了一座尖塔钟楼,并将自己的婚礼安排在这里举行。这座教堂因此也被称为「马加什教堂」。

马加什教堂的造型非常独特,法国作家维克多 · 雨果形容其是一座「石头的交响曲」。这座拥有石造尖塔、镶嵌着彩色马赛克屋顶的教堂摒弃了传统哥特式建筑的对称结构,独具匠心地将高高的钟楼修建在教堂的一角,使得整幢建筑变得轻盈与灵魂,而不是其他教堂的沉重与拘谨。

马加什教堂最初为布达圣母教会。公元16世纪,土耳其占领匈牙利,教堂严重焚毁,后又被土耳其人改建成主清真寺,内部的精美壁画被铲除殆尽。

公元17世纪末期,土耳其人被赶走,教堂得到初步恢复,但直到公元19世纪,在建筑师弗里杰 · 舒勒克的率领下,马加什教堂被最初改造成了现在融合了巴洛克、哥特式、新艺术、匈牙利、土耳其等诸多元素的壮美建筑。

马加什教堂在匈牙利乃至欧洲的地位都非常崇高。这不仅是因为马加什一世在这里举办过两场婚礼,更重要的是,匈牙利历代国王都在这里加冕,包括弗兰茨 · 约瑟夫一世和茜茜公主。公元1867年,他们在这里被加冕为匈牙利国王和王后。

马加什教堂的尖塔里至今仍保存着贝拉四世国王及王妃的石棺。


《圣伊斯特万大教堂》A2701000001 · 2014年7月22日摄于匈牙利布达佩斯

 

1851年,匈牙利为庆祝45年后的建国1000年庆典动工修建一座新的大教堂,并以匈牙利王国第一任国王伊斯特万一世的名字命名。这对伊斯特万而言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因为在基督教世界中,名字能被用于教堂的命名非神即圣。

公元896年,七个属于游牧民族的马札儿人部落以及包括三个突厥哈札尔部落在内的其他部落组成联盟越过喀尔巴阡山脉,征服了住在中部平原、人口稀少的其他民族,开始在匈牙利大平原定居。但这些游牧部落并不满足于此,而是不断对包括意大利、德国,还有法兰克王国等在内的很多欧洲国家进行袭扰和劫掠,是当时欧洲最大的心腹之患。这一切直到公元955年8月10日,匈牙利人在奥格斯堡战役中被东法兰克王奥托一世率领的欧洲军队彻底击溃才告终结。

公元996年,当时的匈牙利王伊斯特万与巴伐利亚公爵亨利二世之女吉赛拉联姻后受洗成为基督徒,次年便开始平定国内异教徒叛乱并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大权在握的伊斯特万在马扎尔民族中强制推行基督教,让这个游牧民族部落融入完全融入欧洲主流社会。他的这些举措深得欧洲人的赞赏,并于公元1000年圣诞节那天获匈牙利国王封号。公元1001教皇西尔维斯特二世为他正式加冕,伊斯特万成为伊斯特万一世,匈牙利成为了匈牙利王国,由此融入欧洲基督教大家庭,从「欧洲之祸」变成「欧洲之盾」。

鉴于伊斯特万一世对基督教世界的巨大贡献,1083年他被教廷宣布为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