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石坊》A0111020002 · 2024年9月23日摄于中国安徽歙县徽州古城

 

许国石坊位于徽州古城阳和门东侧,是一座全国独一无二的双重古牌坊,因独特的造型,民间俗称八脚牌楼。许国石坊坊主许国是歙县县城人,嘉靖乙丑进士,嘉靖、隆庆、万历三朝重臣。万历十一年,以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成为内阁成员,后又加封太子太保,授文渊阁大学士。万历十二年九月,因平定云南边境叛乱决策有功,晋升为少保,封武英殿大学士,所以也称大学士坊。

云南边乱平息之后,万历龙心大悦,大赏群臣。作为辅臣的许国,被赞为「协忠运筹,茂著劳绩」,受到了加恩眷酬。从《许文穆公集》上可以看出,此时,许国曾连上两疏,一再恳辞殊常恩命,皇帝不允,下旨「毋得固辞」。在这样的背景之下,云南平乱之后仅一月余,许国回到老家,催动府县,兴师动众,鸠集工匠,建造牌坊。

在世立坊,又如此规格,世所鲜见。仅此一点,足见万历帝对许国龙恩之浩荡。


《新安江》A0111000002 · 2012年4月5日摄于中国安徽

 

新安江发源于安徽省休宁县五股尖山。新安江流域旧称新都郡。公元280年,晋灭吴后,改新都郡为新安郡。新安江一名由此而来。

新安江山翠水清,风光秀丽。唐代大诗人孟浩然曾这样描述新安江:「湖经洞庭阔,江入新安清。」

新安江从歙县街口离皖后注入浙江省淳安县,是千岛湖的源头。


《马头墙》A0111010003 · 2010年3月28日摄于中国安徽黄山

 

马头墙是徽派建筑中最为经典的元素,而徽派建筑又是徽州文化最为经典的代表。

「徽州」曾经是一个极其辉煌的名字,它既是指包括徽州府以及辖下的歙、黟、婺源、休宁、祁门、绩溪六县在内的自公元1121年,即大宋宣和三年至公元1911年,即大清宣统三年这长达八个世纪的一个地理名称,同时也是指包括敦煌学、藏学在内的中国三大地域文化之一的徽学的载体。

公元1667年,即大清康熙六年,安徽建省。「安徽」一名中的「安」取自安庆,而「徽」就取自徽州。

「徽州文化」博大精深,其内容包括理学、志学、医学、建筑、绘画、教育、戏剧、饮食、工艺、民俗、商贸等等,涵盖极广,涉及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被誉为中国封建社会的范例和标本。

上世纪80年代,因地方利益之争,徽州地区及周边县市被数度拆合,结果是「黄山市」脱颖而出,而「徽州」仅仅作为一个区名苟延残喘,这不但导致了历史文化的割裂,同时也导致了当地很多地名的极度混乱。这一事件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争议,被称为「徽州改名事件」。


《黄山》A0111010002 · 2010年5月16日摄于中国安徽黄山

 

至今未曾去过泰山,也未曾去过华山和庐山。不是不想去,只是一直不觉得很迫切,去或不去,并不是很在意。但黄山不然,先后四上黄山,可谓情有独钟、偏爱有加。

喜欢黄山,不仅仅只是因为它的巍峨,它的峻秀,它的壮丽,或是它的苍茫,还因为黄山让我开始思考,并重新审视「我」。

第一次上黄山,二十多岁,风华正茂、踌躇满志。上山的头一天住在黄山气象站的招待所。当天晚上,天格外的晴朗,夜空深邃,星光璀璨。晚餐后,我走出喧嚣的招待所,独自一人坐在僻静处的一块岩石上,一边抬头仰望星空,一边在想:此时此刻,我,还有其他所有的人,无论贫富,不分贵贱,都仿佛尘埃一般,正随着地球一起在浩瀚无际的宇宙间漫无目的地飘荡。

人原来是这么的孤独,这么的无助,这么的无能为力,这么的微不足道。我感到了极度的惶恐和迷茫。

后来我又三上黄山,但再没有仰望过星空,也再没有仰望过人。


《大山深处有人家》A0111020001 · 2017年11月27日摄于中国安徽歙县深渡阳产

 

阳产,位于皖南山区的群山之中,是一个依山而筑的小山寨。由于这里山高坡陡,交通不便,数百年来,当地人就地取材,采周边青石铺路架桥,取红壤木筑巢而居,最终形成了现在鳞次栉比、错落有致的建筑群。

和福建等地客家的那种堡垒式的土楼不同,阳产土楼都是单门独户的三层泥瓦房。可能是客家土楼的名声在外,所以这里的泥瓦房也被称为了「土楼」。但阳产土楼依山势而建,层层迭迭,密密匝匝,呈现出一种客家土楼所没有的雄浑而大气的整体美感。

阳产村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古村落,为郑姓居地。郑姓于宋时由歙北迁移定潭而居,后又迁至阳产,为郑半洲再能公之后。据传当年郑公狩猎到阳产,猎犬卧于阳产山凹而不愿返回。郑公见此地四面环山,山泉清澈,古木参天,认定是块风水宝地,便举家迁居于此。

时至今日,这里的很多年轻人都外出打工,只有上了岁数的老人留守,而这些老人大都保持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歇,渴饮山泉,饿食五谷的生活习惯,这反倒成了一幅展现当地风土人情的活生生的山村生活画卷。


《江山如此多娇》A0111010001 · 2011年8月20日摄于中国安徽黄山

 

作为「震旦国中第一奇山」,「泰山之雄伟,华山之险峻,衡山之烟云,庐山之飞瀑,雁荡山之巧石,峨眉山之清凉,黄山无不兼而有之」,因而有「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一说。话说得有点过,但黄山之险、之奇、之秀、之俊却是真真切切的。

黄山大小七十二峰,怪石、奇松、云海、温泉、日出,无一不绝;加上晴雨霜雪,春夏秋冬,又变幻出「松谷听涛」、「排云观海」的万千气象。

在明朝旅行家徐霞客的一生中,只有两个地方故地重游,一处是浙江的雁荡山,另一处就是安徽的黄山,其中尤对黄山情有独钟,留下了两篇脍炙人口的《游黄山日记》。清朝著名方志学者闵麟嗣编著的《黄山志定本》中记述:在徐霞客晚年的时候,他的好友,明末清初著名文学家,《徐霞客传》作者钱谦益问他:「游历四海山川,何处最奇?」 得到的答复是:「薄海内外无如徽之黄山,登黄山天下无山,观止矣!」。也正是这句感叹,才有了后来的「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

为《徐霞客游记》作序的潘耒既是一个学者,也是一个位旅行家。潘耒一生游历过名山大川无数,但和徐霞客一样,对黄山偏爱有加,认为「它山各标一格,不能变化,乍见则佳,惯看则厌。黄山体兼众妙;天都、莲花极其端丽,光明顶、炼丹台极其平正,散花、石笋极其诡怪;前堂后苑,位置井井;又如握奇布阵,奇正相生」、「它山大势,或如屏风,或如笔格;或面秀而背顽,或东巧而西拙。黄山则四面周围,如大莲花,无有偏欹缺陷;且峰峰挺秀,石石标新,探之不穷,玩之不尽」。

古往今来,对黄山痴迷者不胜枚举。中国当代著名画家刘海粟对黄山曾十上黄山,只为「深入黄山,表现黄山,跳出黄山,拥抱黄山,吞吐黄山,心和黄山风风雨雨一齐跳跃,和奇峰怪石一起创造」,以黄山为师,与黄山为友,传为佳话。